第30章
她眼梢薄红,扶着桌案咳个不停,呛出的泪水亦顺面庞滑落。
身上那件白裘浸了药渍,浑黑一片湿濡着,当真狼狈不堪。
“我丧心病狂,你才知道?”
谢云章未见半分动容,冷冷睨着她,“喝也喝了,且等等动静吧。”
闻蝉缩在老旧的木椅上,不咳了,便开始哭,似乎又有几分委屈。
旁人这样对自己,她只会恨,只会怒。
可偏偏对着谢云章,她觉得委屈。
大抵年少时的习惯总会相伴终身,闻蝉很清楚,没有他,便没有今日的自己。
哪怕他灌自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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